清明时节,各位教育学者们可别忘记缅怀他们!

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-05-10 14:56:27


明时节,祭扫祖先,已经是我们的传统文化习俗,在这样的日子里,我们也不能忘记缅怀那些远去的教师。


也许,他们是曾经教过你的恩师;也许他们是你同行路上给予你帮助的人;也许,他们存在于你无法抵达的另一个世界。


你会想轻轻地对他说一句:谢谢你,我的老师!


清明节,追寻这些远去教师的足迹,你未来的步伐才更加坚实有力!



|  季羡林  |

教育者的情怀,就是为学生栽出更好的花



四五十年以前我在德国留学的时候,曾多次对德国人爱花之真切感到吃惊。家家户户都在养花。他们的花不像在中国那样,养在屋子里,他们是把花都栽种在临街窗户的外面。花朵都朝外开,在屋子里只能看到花的脊梁。

 

我曾问过我的女房东:“你这样养花是给别人看的吧!”她莞儿一笑,说:“正是这样!”。我想,我毕生研究语言,国学,不敢说有什么成就,如果把这些学问比喻成“花”,那么我毕生所学都只是想让我的学生们更好的看到罢了。

 

作为教师,我们的职责就是为这些后起之秀们栽出更好的“花”。干我们这一行,社会责任感很重要,用实际行动为大众着想,为学生着想,为社会尽到自己的义务,也就不愧学生叫我一声老师,不愧祖国和人民给我的这些信任了吧。


 

| 沈从文 |

不善“讲课”只会“谈天”,启发学生内心的表达



从文是个好老师,在他的学生眼中,他是个受人欢迎的“谈天”教授。 他的第一堂课,上得实在匆忙,木讷地看着大家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终于开口,却紧紧张张的把一节课的东西用十分钟就说完了,之后又只能继续站在那里。总之,我眼中的从文并不善于学院派的“讲课”,而善于“谈天”。


他的“谈天”教学与他的文学创作一样,都是在启发学生怎样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恰当地表达出来。尤其体现在了他对待曾琪(汪曾祺,沈从文的学生)。当时曾祺一九四六年刚刚到上海,因为找不到职业,情绪很坏。他写信把汪曾祺大骂了一顿,说:“为了一时的困难,就这样哭哭啼啼的,甚至想到要,真是没出息!你手中有一枝笔,怕什么!”他在信里说了一些他刚到北京时的情形。同时又叫我从苏州写了一封很长的信安慰,他真的用一枝笔打出了一个天下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

| 徐志摩 |

特立独行,没有课本,也不按部就班上课



有一次徐志摩讲英国美学家沃尔特·佩特的一篇散文,居然花了整整三个小时,遇到一些他认为无法用言语文字使大家理解的段落,便打住,让大家静静地思考、想象。上课时,徐志摩还经常联系自己在海外参观访问时的见闻,帮助学生理解作品,同时拓展学生的视野。

 

徐志摩生前最后一个学生卞之琳在《徐志摩诗重读志感》中追忆:徐志摩的课富有诗人气质,他在课堂上讲英国浪漫派诗歌,特别是讲雪莱,眼睛朝着窗外,或者对着天花板,仿佛自己已沉入作诗的状态中,天马行空,“大概雪莱就是化在这一片空气里了”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| 章太炎 |

不因门派关系,对求学者另眼相待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放言“在中国,只有两个半人懂《庄子》,一个是我,一个是庄周,那半个是冯友兰”的国学大师刘文典,就曾拜在章太炎门下。

 

刘文典和章太炎的第一次见面,是在日本的学林社。刘文典久慕先生的学问,一心想拜其门下,就直接说明来意,要拜他为师。章太炎只问了两个问题,从前拜过什么师?读过什么书?

 

那时候,刘文典明知道章太炎和自己的本师刘申叔(师培)先生已经翻脸,但是又不能不说,心里踌躇了一下,只好说:“我自幼从仪征刘先生读过《说文》、《文选》。”

 

没想到,章太炎一听刘文典是刘先生的学生,反倒不生气,高兴极了,拉着刘文典谈了几个钟头,谈话间对刘先生的学问推崇备至。拜师之后,刘文典几乎天天去章太炎的住处,向他请教,听他讲解研究经学、小学的方法。


 

| 鲁迅 |

批判旧教育,鼓励青年人要敢作敢为

 


先生从事教育30年,他批判旧教育,引起了国人的关注;倡导并实践新教育思想,对现代教育作出了杰出的贡献。

 

广州的一些进步青年创办的“南中国”文学社,希望鲁迅给他们的创刊号撰稿。鲁迅说:“文章还是你们自己先写好,我以后再写,免得人说鲁迅来到文州就找青年来为自己捧场了。”


青年们说:“我们都是穷学生,如果刊物第一期销路不好,就不一定有力量出第二期了。”鲁迅风趣而又严肃地说:“要刊物销路好也很容易,你们可以写文章骂我,骂我的刊物也是销路好的。


| 胡适 |

摆事实,让学生“厌学”变“乐学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一天,就在胡适讲得正起劲时,有位学生站起来大声质问:“老师,我们是来听文言文课的,不是听您胡扯白话文的。文言文是正本求源的根本,白话文怎能登大雅之堂呢?这样误人子弟,您还配做一位解疑释惑的老师吗?”

 

胡适微笑着说:“这位同学问得非常好,我幡然醒悟,我们应该学习文言文,白话文暂时不谈了。为了惩罚老师的‘走题讲课’,请同学们用文言文拟写一份拒绝朋友邀请入职的电报出来,”待大家交上来电报稿,胡适选一个最短的稿读了一遍:“鄙人因才疏学浅,故不能委以重任,斯言自此,不胜感激也,庆谢为安。”胡适读完,望了望大家一眼说:“我要是写这份电报稿,就几个字可以概括,那就是:‘干不了,谢谢!’”胡适说完,再次望了同学们一眼,说:“我又食言犯规了,说起了白话文!”同学们听后,面面相觑,然后掌声响起来。

 

从这件事之后,那些对白话文抵触的学生也转变了思想,很乐意听胡适讲解白话文。就这样,文言文课被白话文课取而代之,成了北大的一项特色课,胡适讲课座无虚席。



内容来源 | 好老师(ID:edumedia100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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